顾芒“哦”了声，拖着尾音，冲破骨子里的邪。
医学组织那人盯着顾芒的表情，蹙眉，声音发冷，“何况，两家到底谁强谁弱，这么多年的排名足以说明，你不也选了我们。”
“选了你们？”顾芒长睫遮掩下，低哑的笑了一声，随即掀开眸子，冷光乍现，语气几分匪，“我怎么不知道这事。”
那人脸色一沉，嘴角紧绷，“顾芒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女生仍在笑，声线又轻，又慢，玩世不恭的痞，“我说的是，考虑考虑。”
闻言，那人眯起眼，“你要拒绝我们？！”
顾芒歪头扯了扯唇，又邪又野，一身的桀骜不驯，双手插进兜里，漫不经心的开口，“是啊。”
整个面试厅鸦雀无声。
医学组织那人当场变了脸，一片铁青，好半晌后，才出声，一字一句挤出来似的，“我奉劝你想清楚，别做后悔的事！”
其他人都忍不住想劝顾芒，让她别和医学组织作对。
没好处。
顾芒一边眉挑了下，看向杨天明，嗓音偏低哑，不经意的冷，“杨教授，京大医学系招生吗，你看我怎么样？”
当场打脸，医学组织那人气的眼梢一片殷红，瞪着顾芒。
杨天明愣愣的看着女生，手控制不住颤抖起来，好半晌，才反应过来。
一开口，声音都是飘的，“你，你要来京大？”
顾芒点点头，“不可以么？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杨天明努力让自己声线稳住，可是飘的太厉害了，突然选择他们京大。
他想都没敢想过。